昨天折腾了大半个晚上,她的脸色不怎么好,但洗了个一个澡,她看起来总算精神了一些。 一种只是口头上的,另一种走心。
“股东联名要辞退你,和你自己递交辞呈,是两个概念。”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“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。你顾及公司的情况,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。” 沈越川就像找到了什么安慰一样,松了口气。
沈越川在睡梦中听见萧芸芸的声音,猛地醒过来,下一秒已经离开书房。 太遗憾了,她还没有大度到那种程度。
不过,她本来就随时会死。 几乎是同一时间,门铃声响起来,他走过去开了门,果然是沈越川。
客厅的灯亮着,照在她漂亮恬静的脸上,几缕黑发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脸颊落下来,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,绝色动人。 沈越川无奈的笑了笑,把萧芸芸放到车子的后座,绕从另一边上车,让司机送他们回家。